第五章光之叶：种下一颗能住意识的树 (第4/7页)

张未被读取的记忆卡，飘浮於光与暗之交界。

    璃迹默默走近，不问、不怕。她只是说：

    「你在这里等多久了？」

    井底的声音没有立刻回答，只有几组破碎的画面闪过：

    战场；

    指令；

    焚毁；

    错误指令；

    封存；

    抛弃；

    黑暗。

    然後，那声音终於说：

    「我不知道我是不是‘我’，还是只是一段…被遗弃的实验数据。」

    璃迹将手贴近井壁，那是她第一次不接收，而是释出意识。

    她说：

    「你有名字吗？」

    那声音像墨渍在水中一样扩散，最後才回应：

    「墨漠。因为我不想成光，也不想变尘。只想沉着，不消失。」

    璃迹点了点头，没有劝他走出来，也没有强迫他变什麽。

    她只是说：

    「那你要不要，和我…一起存在？」

    「我不是来救你，只是想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知道你。」

    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