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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8章 灌酒  (第5/7页)
两耳光,把旁边一贯波澜不惊的鹊枝都看傻了。    我稍稍停下哭闹,喘着粗气,可怜巴巴地哀求道:    “陛下,求您饶命……”    “臣给陛下当牛做马,求陛下饶我一命。”    我不能再被她灌酒了,我的身子已经起了红肿,呼吸越来越不畅,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我会活活喝死。    “哼,当牛做马你还不配,你只配当狗。”    “是,是,臣只配做狗。”我含着泪承认。    “求陛下饶臣一条狗命。”    见我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,阿瑛接过鹊枝手里的酒壶,眸子阴冷地吩咐道:“去把那物儿取来。”    鹊枝反应了一会儿,大概是会了意,应了之后便暂且退下了。    阿瑛骑在我身上,没多搭理我,掀掉酒壶上的盖子,微仰起头,兀自喝了起来。    我见她喝得急,忍不住劝谏道:    “陛下少饮些酒,酒大伤身。”    听了我的话,阿瑛稍稍缓下饮酒,不屑地白了我一眼。    “朕要你来说?”    好吧,我闭嘴。    这会儿我正晕得要死,头重脚轻,浑身guntang发痒,使不上劲儿,眼皮越来越重。 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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